每秒都活着 每秒都死去
文/聂鲁达
我只能演悲剧角色。雷电和玫瑰从来没有为我而互相问安。我没有创造过世界,没有造过时钟和波浪,也没有期望麦子上有我的肖像。既然在从未到过的地方也失去那么多,我惟有绝迹于驻足之处而留住意之所钟,只让一座金山溶入一杯冬水。旅人自问,是不是浪费了光阴把路推至更远处却又回到原来的起点悲叹回来耗掉一份故我,回来再度告别,再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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